也給我來信說:「啣願東渡,志昌佛教,以上人學行,必底於成,名相早空,知不執於主講
(案:係善導寺所請之虛名)
與負笈也。」
到了東京,給我寫信最多的人是恩師東初老人,他老本來不贊成我這出於自發的留學之行,我既來了,則「望子成龍」,乃為人之常情,故在第一封信中,對我期勉有加,情意殷重,現敬錄數段如下:
在此時期,能有暇讀書,固屬幸福,況出國讀書,更是幸福中之大幸福。近世留日青年同道者雖多,然有大成就者實寥寥無幾人。反觀入元日僧雖多達數百人,固多屬凡庸之徒,他們在禪學成就雖不大,然能把握時機,把禪學以外的中國文化輸入日本,照大體說,也不負此行。以現在而論,短時間內在日本能學得多少東西,當然要看人的天資,以爾之天資,或較其他者有較大之成就。但我不作此種想法。
經數年來徹底考慮,深覺宗教存在的價值(佛教在內),只是精神熱忱(意志,願心在內),不在學術文化。宗教要是走上學術化,是走下坡,趨向滅亡。儘管釋尊說了三藏十二部經典,但其重心仍然在道──精神。老實說:今日吾人捨道而不談,而談學術文化者,只是標榜他是時代人物而非落伍者。要是宗教超過時代,則永遠落於時代的後面,代表女子最進步的迷你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