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貢獻出他們的智慧,以助後人對於本經的深入瞭解,從聞思修,入三摩地,得大自在。
文字隨著語言,歷代均有變化,現代人即有了佛經口語化的要求。有些中國人,看不懂漢文的佛經,反而在歐美語文的譯本之中接觸到佛典,接受了佛法。我本人也覺得看日文標點以及日文譯本的佛典,要比看漢文原典來得省力。這是因為已經過譯者的理解,用現代人的角度,口語化及定義化了的緣故。一九七八年美國佛教會的譯經院,由新竹遷至北投,並由我繼任院長之職,亦發現譯員們將漢文佛經選譯成英文之前,花在對於經文之理解上的時間,遠過於譯成英文的工作。當時從事翻譯的三位譯員,分別選定的經典之中,即是《楞嚴經》、《楞伽經》、《圓覺經》等三部經。這三部都是富於哲理又是極其著重修證經驗的經典,所以譯員們除了中英語文及佛學的造詣之外,也要求他們在禪定的修持方面下些工夫。
可見,向歐美介紹佛教,固須將佛典譯成歐美語文,向現代人弘揚佛法,也有將佛經語體化的必要,而其翻譯者應當具備語文的能力及修持的經驗。正因如此,雖有譯經的迫切需要,其人才卻不易求得了。
當我見到劉公國香居士,於《獅子吼》月刊連續刊出語譯《楞嚴經》的譯稿之後,讀之有無限的欣慰歡喜。他不同於一般人所做的註解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