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歲,因戴季陶等發起請班禪重開「時輪金剛法會」(前一年開於北平),大師就《法華經》義,作《鬥諍堅固中略論金剛法會》,以釋教內外人士對於藏密流行而憂神鬼迷信之禍國的疑諍。並且親自向班禪喇嘛執弟子禮而受金剛阿闍梨大灌頂法。是年隨卻非出家者巨贊與熊東明,歸從支那內學院學。曾編《海潮音》的弟子張化聲,轉佛而入道教。九月,大師講「唯生哲學」於東方文化研究院(由讀陳立夫的《唯生論》而來),其結論謂:「唯物論是淺的唯生論,唯識論是深的唯生論。苟善知唯生之義,則一切學術皆可作唯生論之參考,以成其唯生哲學。」
四十七歲,有人勸太虛大師於雪竇寺開壇傳戒,便作《論傳戒》,他說:「今戒種斷而僧命亡矣。續命之方,其唯有集有志住持三寶之曾受苾芻戒者二、三十人,清淨和合,閱十年持淨苾芻戒律,然後再開壇為人受苾芻戒。」向被認為是新派領袖的太虛大師,對於戒律亦持如此審慎和沈重的態度者,恐非一般人所知之事。那年,他已感到體力漸衰,而將留了二十年的鬍子剃掉,勉自振作為青年。又因中日佛學會內有巨贊及熊東明,作文指大師及其門下為勾結日本人,為害國族的誣控。故作《告日本佛教大眾》以表明心行。是年五月於南京中國佛學會,講《優婆塞戒經》,發題日,他便論及「本人在佛法中之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