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謂「非研究佛書之學者」、「不為專承一宗之徒裔」、「無求即時成佛之貪心」、「為學菩薩發心而修行者──本人係以凡夫之人,得聞佛法,信受奉行者。」這是太虛大師很有價值的自白。是年十月有一錫蘭比丘公然聲言「中國無僧伽」,大師乃特晤約,與之論辯,開頭就說:「中國原有僧律之成立,時至今日,遵行律之僧伽較少耳。然說『中國無僧伽』,將中國僧伽全體否認,殊非合理。」十二月十六日,應虛雲長老之邀,訪韶關南華寺,瞻禮六祖遺身。並為大眾開示。
四十八歲,五月,大師聞知生平最誠摯的益友昱山病逝。五月三十一日,作《論僧尼應參加國民大會代表選舉》,但為歐陽竟無致書陳立夫反對之,以為「僧徒居必蘭若,行必頭陀」,「參預世事,違反佛制」。七月,日本大學請太虛大師東渡講學,大師拒絕了。時訓總監部,令各地僧侶,編入壯丁隊受軍訓,大師電函二中全會等,請一律改僧尼為救護隊訓練,以符佛教宗旨。是年中國佛教會,圓瑛法師派,運用各方關係,故得勝利,太虛大師對中國佛教會的改組運動,因之受挫!是年適逢蔣委員長五十之慶,大師於雪山設藥師法會為之祝壽,又值西安事變,大師通電全國佛教徒,聯合個別祈禱,祝蔣委員長安全。
四十九歲,芝峯編《人海燈》,與會覺、亦幻假名作《新佛教人物的檢討》,於大師略有微訾。大師因而對其員生講「新與融貫」,明示其所謂之新,與芝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