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幻等的新,有所異趣,主張「佛教中心的新」及「中國佛教(華文)為本位的新」。而不是「奔趨時代文化潮流或浪漫文藝的新」;不是「憑個己研究的一點心得,批評中國從來未有如法如律的佛教,而要據佛法的律制以重新設立的新」。可見太虛大師的新思想,一開始就被他的門人誤會。是年八月,即進四川,直到抗戰勝利始離開。那年,他已很明顯地感到「身心」的「早衰」了,故作《我的佛教革命失敗史》以示徒眾,希望後起,應知他的弱點及弱點的由來而自矯自勉。他說他本身的弱點:「大抵因為我理論有餘而實行不足,啟導雖巧而統率無能。」他說他失敗的由來是:「出於個人的性情氣質固多,而由境遇使然亦非少。例如第一期以偶然而燃起了佛教革命情緒;第二期以偶然而開了講學辦學的風氣;第三期以偶然而組織主導過佛教會。大抵皆出於偶然倖致,未經過熟謀深慮,勞力苦行,所以往往出於隨緣應付的態度,輕易散漫,不能堅牢強毅,抱持固執。」那年又為日軍侵略,憂心國是,而電〈告全日本佛教徒眾〉,又電〈告全國佛徒〉,呼籲抵制侵略。
五十歲,三月,在漢藏教理院講「中國的僧教育應怎樣」,他說:「養成『住持中國佛教僧寶的僧教育』,不過是我的一種計畫,機緣上,事實上,我不能去做施設此種僧教育的主持人或領導人。而且,我是個沒有受過僧教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