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教的人及學的人,不能仿效的,仿效我的人,決定要畫虎不成反類犬,這是我的警告。」「余以身力衰朽,已不能實際上去做準備工夫,或領導模範的人。」這些話,都是他的真心話,也是感嘆語,他已努力了近三十年,能夠響應而繼起者,簡直沒有人,所以頗感失望,但他自此以後,仍為佛教做了很多事。是年與章嘉大師及虛雲長老商決,在重慶成立「中國佛教會臨時辦事處」。
五十一歲,元月十四日,常惺卒於上海,年來常惺法師任中國佛教會秘書,與圓瑛法師合作,而太虛大師始終愛其才,故作詩追念。是年三月,著手寫自傳。四月三日,復亦幻書,論革新僧制與復興佛教。他對亦幻說:「你向來頗好文藝,而於佛法勝義未加研究深入,對一般哲學與各種社會學亦鮮探涉,偶及馬(克斯)說,故亦同一般淺薄少年的驟然傾向。其實,近人的文化社會學,亦遠勝馬氏之說,況於佛法之所明耶!?為佛教徒而不信佛法為根本的、至極的、唯一的思想標準,則所謂破見,較之毀戒尤甚!直可捨佛而去,何用更自居佛徒而以改佛制為言耶!?」「余民四前,揆度我國將成一歐美式的民主國,故作《整理僧伽制度論》,為適應之建設,然以國內軍閥割據,政變迭生,及歐戰後俄國革命成,形勢異前;迨民十六,遂適應改為《僧制今論》。民二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