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必多是一些「酒肉朋友」!否則在他的觀念中,肉食與素食根本沒有什麼不同吧!不過,兩年多不見面了,老友相聚,總是一樁樂事喜事,我沒有因此拂袖而去,喝了一點後叫的,也帶有腥味的素菜湯,假裝吃飽後便告辭了。

因我一向雖不為金錢焦愁,卻也從無私人的金錢積蓄,縱然現在已負起了臺灣和美國兩所道場的實際責任,仍是如此。相反地,倒是因為有道場的經費負擔,必須設法張羅。故很慚愧,對於這位老友的事業,在經濟上並未幫到多少忙,雖在他的〈編纂出版甘苦談〉一篇長文中,兩度提到我的名字,事實上我並未幫上大忙。好在曼濤先生是我的老友,他嘗為我向一些無的放矢來中傷我、背後指責我的人,來做辯白,並且勸那些人應該放下偏見,對於像我這樣的一個畢生做著孤軍奮鬥,在國內、在國外,為佛教、為個人,已有了一些成就的人,應該感到欣慰才對。可見曼濤先生是最瞭解我的人。

從一九七八年下半年起,每隔三個月,必須返回臺北住三個月,與曼濤先生之間的晤談機會,卻很有限,因彼此都在忙於各自的目的事業。他雖常為頭寸問題,甚至去向放高利貸的人求助,也沒有來找我,只有在一九七八年年關之際,驅車到北投,邀我打了一個一萬元新臺幣的乾會,後來我向他增購一套叢書,再補他數千元,算是還了我的會錢。此後直到一九八〇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