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護法心切,認為弘揚佛法,僧俗佛子人人有責,住持三寶,仍以僧人為重,所以他並不贊成我去日本深造,但也沒有任何揣測之詞。
後來聽說,他於有限的退休金中,每月拿錢津貼東初老人的徒孫果如比丘,先後高中補習及師範大學讀書,當然這是東老人與趙茂老是同鄉的緣故,也是他敬愛青年僧才的表現。
一九七七年冬,我因東初老人示寂而回到臺北,一九七八年春,我在虎林街的趙府,見到了趙老居士,他已由於氣管手術而經常在頸項上圍著毛巾,說話要用手指按捺住喉頭的氣管,因為喉頭留著一個連通氣管的小孔,否則便會從小孔內嘶嘶地漏出氣來,只是他見到客人時,表現於外的神態,仍是那般爽朗,也等於告訴你:別為他擔心,他的健康沒有問題。
那一天我帶著果如師前去看他,事先並未通知,使他驚喜不已,向我介紹他的佛堂,在我禮佛之後,他向我們師徒二人,恭敬禮拜,他是皈依印光大師的,所以佛前供著印祖的相片,當然他也是以專修念佛法門的淨土行者,提倡念佛功德,勸導往生彌陀淨土。同時他的嗓音響亮寬宏,故對梵唄唱誦,也獨具心得,他最推崇現居南洋的隆根法師的梵唱,經常放聽隆師的錄音帶,並且灌製了隆師的念佛唱片,廣結法緣,當天他送了我好多張,要我帶到美國轉送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