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遊化 20

現在竟要走得離我更遠而到西洋去了!」

可是,我至美國數月,即以舉行美國建國二百週年紀念法會,由美國佛教會發邀請書,把東老人請來作客一個多月,那是一九七六年的九月。由於東老人的簽證時限拖過了美國佛教會八月十五日的松壇大法會,故又由沈居士的世界宗教研究院,聘請東老人來做短期的研究訪問。他從三藩市到紐約,我正忙著學英文、開會、教禪、講經,當時大覺寺已有十多名美國學生在跟隨我學,我也請東老人和學生們在禪堂照了一張團體相,敏智老法師及仁俊法師也在其中。他老人家見我忙得連睡眠的時間都很少,所以住在大覺寺的數日之中,什麼事都不肯麻煩我,甚至衣服換下了不敢告訴我,而想自己拿去洗,唯一希望我做的是,每天早上煮一鍋子粥。因為我們大覺寺,雖有一個工人,卻只管一餐中飯,早晚兩餐,住眾各管各的,事實上多數持午。東老人到了,我只好起得更早一點煮粥,他看了過意不去,竟到浩霖法師的東禪寺去住了一陣,那裡有一位殷金秀芳老居士,原先也是文化館的信徒,做得一手好菜,又有慷慨好客的浩霖法師陪著他老人家,去費城、華府,參觀了幾天,要比住在大覺寺暢快多了。他這次來美訪問,雖然是我們美國佛教會請的,我卻僅僅陪他到長島的世界宗教研究院,順便被沈居士夫婦帶到菩提精舍,小住兩晚,並由我的禪班學生阿楞卡女士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