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為他的《憐愍眾生》寫過一篇很有深度的書評,使他有「吾道不孤」的欣慰而來信感謝。前年當他讀完我的《佛心》(Getting the Buddha Mind),又來信讚歎,說是一本難得的好書。當他訪問中華民國的臺灣時,我正好是在臺北,他下榻於南懷瑾先生的禪學中心,我便以電話跟任職該處的章克範教授聯繫,請他向田大使夫人及凱普婁禪師轉達,能否撥出半天時間,由我招待,並參觀一下農禪寺及陽明山的佛學研究所。他既以「尋根」的願望來到臺灣,能讓他多看幾處正在弘揚禪法的道場及培養高級佛學人才的教育機構,這不僅是我與他之間友誼的交往,也是國民外交當盡的責任。結果於他離開臺灣的前一天,三月二十四日的中午,應我的邀宴,下午參觀了農禪寺,並在陽明山佛學研究所主持了一小時的座談會。據他親自告訴我:這是他訪問中華民國的十天行程之中,感到最愉快和最充實的半天,卻以時間太短,未能對我的道場及研究所,多做一些瞭解。
三、答聘訪問羅契斯特
凱普婁氏在臺北和我握別之時,一再表示,希望我有機會去他們的「禪中心」指教。四月底我回到美國,五月底便接到他的邀請函,希望能安排三天的時間,選擇彼此都在美國,而又不妨礙彼此既定的活動日程為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