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番的書信往還,便決定於十一月十二日至十四日,為我前往訪問的日期。

十月底我再度回到美國後,他的弟子又連番以長途電話,和我的美國弟子,商討接待的方式、節目的排定及講演的主題。說是他們的老師(凱普婁)所交代,自「禪中心」成立十八年以來,第一次請到一位中國禪師作客,是一件大事,應該隆重和慎重。我和隨從人員的來回機票以及食宿,均由「禪中心」供養,並已預定於中國餐館以豐盛的素筵歡宴。我也的確想看看美國禪師經營的「禪中心」,希望從他們那裡學到一些日後教化美國人的借鏡。因為我沒有住過中國大陸的禪堂,也沒有正式住過日本的禪堂,到了美國,更不知應該如何才最能引起美國人的嚮往。八年來我雖以美國人為主要的攝化對象,不用諱言的,仍舊是在試探與摸索的階段。凱普婁氏乃是一位成功的禪師,受他攝化的不下萬人,他有十多個「禪中心」,遍布於北美、中南美、歐洲,甚至於共產主義勢力範圍的波蘭、捷克斯拉夫等地,在那兒傳播禪法,主持接心(禪七)。他的太太及女兒早已離開他,他全部的身心,都奉獻給了工作和禪修的生活。所以,除了他能寫書及講演之外,必定尚有為其他美國禪師所不及的地方。

四、簡樸精緻的禪修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