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牛的典據,源遠流長,《增一阿含經》卷四六、四七有〈放牛品〉,鳩摩羅什三藏將其譯為《佛說放牛經》;《增一阿含經》卷三九的〈馬血天子品〉,有牧牛度水喻;《佛遺教經》則有:「汝等比丘,已能住戒,當制五根,令勿放逸,入於五欲,譬如牧牛之人,執杖視之,不令縱逸,犯人苗稼。」馬祖道一大師一日見其弟子石鞏慧藏禪師在廚房工作,便問:「你做什麼?」藏答:「牧牛。」祖再問:「怎麼牧牛?」藏答:「一迴入草去,便把鼻孔拽來。」祖讚他:「子真牧牛。」
清居皓昇禪師根據這些典故,作〈牧牛圖〉十二章,此圖久已湮沒,宋朝的廓庵師遠禪師,模仿清居之圖而作十圖。傳說佛國惟白禪師曾作〈牧牛圖〉八章,自得慧暉禪師作有〈六牛圖〉,明末以來又有數種,今日通用的,是據廓庵師遠禪師所示。
最末一晚的檢討會後,當地禪眾,依依不捨,並要我指示他們今後的方向,因為他們已是一群沒有老師照顧的禪修孤兒,應該如何,才能不違背佛法的宗旨?如何才能繼續維持禪堂的活動,並使更多的有緣者獲得禪修的利益?我以佛所說的「自依止、法依止」兩句話勗勉他們。勸他們把握持戒、習禪、求慧的三原則;發菩提心,學法不懈,依止正法,自律自勉。不怕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