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少到乃至一人,只要此人修行正法,自有龍天護持;萬一沒有老師,也不要緊,只要不違經教祖訓,也能自利利人。他們聽了,非常感動,也增長了他們的信心。最近他們也出了一份《通訊》,並告訴我,已用我在禪期開示的錄音帶作為他們指導禪修的依據了。
四月十八日星期六,這是禪期的最後一個早上,依舊清晨四點起身,打坐、朝課之後,利用早餐前的十來分鐘,馬克及張博志二君,為我拍了幾張照片。最後再看看四下的自然景色,距離來時,僅僅五天,枯草根頭,已冒出青色的嫩葉,林間樹梢,也茁長了鵝黃的新芽,一對大雁,已在池中小島上,新產了一對白淨的大蛋,兩雁正在輪番做著孵蛋與守望的工作。可見,晚來的北國之春,已經生機勃勃地到了此地。
這次在禪期中,諸事順利,邱.克倫負責內外總護,保羅為我譯語,他的太太為我照顧茶水,袁靜英掌磬做維那,張博志特別從加拿大的多倫多,趕往參加此次禪修的主要動機,是擔心我吃不慣美國人炊煮的飲食,主動要求在廚房當典座。因此,五天下來,並不覺得如何勞累。倒是山林的禪修生活,使我感到因緣可貴。
在我的知識記憶中,英國清教徒剛到新英格蘭移民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