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學者是無法忍受的。」這一回答,引起了全場的爆笑。

到了第二天的午餐會上,昨天那班學者,只有這位Peter Bol博士應邀出席,他又跟我談了許多有關理學與佛學的態度和觀點的問題。並且好奇地問我:「作為一個傳播佛教實踐佛法的出家人,又是一位從事研究忠於學術的學者,其間沒有衝突和困難嗎?」我說:「在信仰和思想方面是沒有衝突的,在時間的分配方面,的確相當吃力。」

他又問:「像這樣的出家人,中國很多嗎?」

我只好回說:「假如今日中國的佛教界,已有足夠多的人才,我是寧願不扮演這種角色的,努力終身,未必討好。不過從印度到中國,佛教史上的諸大師,無不是縱貫三藏、學通內外的飽學博覽之士,如以這樣的標準來看,我還不夠稱為實踐與學問兼修的佛教學者哩!」

他能講簡單的中國話,我會說破爛的英語,彼此在溝通上相當順利,所以談得非常愉快。

一〇、時空和生命的超越


哈佛大學的演講,進行到一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