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沉香閣靜安寺聽經受益余年最小,
海外閉關期留學時獎勉鼓舞您老尤多。」
隨即用電話請方甯書教授寫了送到華嚴蓮社去。直到九月二十五日,我的病況已好了大半,才率同文化館的全體同修們,去向南老的靈龕上香禮拜,南老圓寂後的七七期中,他的徒孫成一法師每天率領信眾,梵修誦念,我見南老的音容宛在,卻已永遠見不到南老的親自教誨了。十月三十日上午,南老的靈龕移至善導寺,接受信眾膜拜,中午由諸山長老舉行傳供大典,八十歲以上的長老如道源老、樂觀老、賢頓老等都參加了,其列隊傳供的數十位比丘,也都是年尊上座,我也受邀,忝為末席。我雖病後體弱,不耐久站,但亦毫不勉強地站到典禮圓滿,相信是南老在冥中加持。
南老出身於禪寺,緣其曾從智光、常惺、應慈諸長老學華嚴五教,所以專宗華嚴,為其畢生的弘講重心,對我作為一個晚輩的人而言,他老人家是一位慈祥而又保守的長老,他愛護後輩,但卻從不輕易做一種使他感到吃力的承諾,謹慎、自持,對於三寶的護持,有嫉惡如仇的熱心,但他對事不滿而不會對人憎怨。比如當我自軍中好不容易達成了退役的願望時,去請示他,我當重行出家拜師受戒,應跟那位長老剃度?他說他極願成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