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正可見其殊勝,佛法本來一味,若要分河飲水,乃為智者不取。
在此,我必須另做一個溯前追後的敘述,因為我除了從東初老人得到兩系的傳承,另外,在一九五八年春,跟靈源和尚結了法緣之後,直到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五日下午二點,他才正式賜我法派字號叫「知剛惟柔」,也給了我一份法脈傳承譜《星燈集》,這使我又跟鼓山湧泉寺,臨濟宗派下的法脈有了傳承的關係,而成了臨濟義玄之下第五十七代傳人。
二、編輯和寫作
我從軍中退伍,正式拿到的退役令,是從一九六〇年元月一日生效,而我再度出家披剃改裝的日期,則選在一九五九年農曆十二月初一日。因為我是因病而從軍中徵退,所以打算重回僧團之後,能好好休養身心。一方面藉以懺悔軍中十年來的恣意和放逸,同時抖落一身軍旅生涯的風塵,也希望鑽進東初老人所蒐集的佛教藏書堆中,飽餐一頓。當時的臺灣,大部而整套的佛教文獻,只有中央圖書館藏有一套《磧砂藏》。也只有中華佛教文化館,是做著文化及出版的工作,例如將日本在大正時代編成的一部《大藏經》正續兩編共一百大冊,於一九五九年,在臺灣影印完成了五百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