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將日本另一部計由五十九種禪宗著作編輯而成的《禪學大成》完成影印。而東初老人本身是一位佛教史學的專家,到他圓寂為止,曾經完成了《中印佛教交通史》、《中日佛教交通史》、《中國佛教近代史》。所以在當時的臺灣能見到如中華佛教文化館那樣多藏書的佛教道場,相當不易。
東初老人為了用文字達成宣揚佛法的目的,繼承太虛大師的遺志,鼓吹「人生佛教」的建立,所以從一九四九年五月,便集合了幾位志同道合的佛教青年,發行了一份月刊,就叫作《人生》,前後經過十多位主編的耕耘。當我投到東初老人座下之時,正好當時的《人生》主編提出了請辭的要求,我也就順理成章地,由該刊作者的身分,一變而成了它的主編。直到我往臺灣南部山中禁足為止,前後為它服務了兩年。
在這段時日之中,我的身體健康,始終沒有好過,經過氣虛無力,頭昏、氣悶、手軟、腳冷、食欲不振、腸胃失控。很多人說,釋迦牟尼佛在菩提樹下成道之前,就遇到種種的魔障,我這一點小毛小病算不了什麼!好在有一位前輩的長老,介紹了一位漢醫給我診斷之後,開了兩付藥膏,繼續服用了半年,身體才算從奄奄一息之中漸漸好轉過來。
但是,那一個階段,佛教界能夠為《人生》月刊提供稿件的不多,而且沒有稿酬,開發稿源相當困難,我真佩服前任的幾位主編,真是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