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在那個時段,為該寺主持佛教文化講座,每一個星期日,我擔任講經論,偶爾也做專題演講。經論之中比較受人歡迎的是《大乘起信論》及《八識規矩頌》,專題演講之中,整理成稿的有〈中國佛教藝術的價值〉,以及〈觀世音菩薩之事蹟〉兩篇稿子。我們的講座,所請的講師都是一時之選,例如錢穆、高明、吳延環、梁寒操、南懷瑾等名家。
在那段時日之中,我出版了《比較宗教學》,也到各地去演講,其中包括基督教長老會設於陽明山的神學院,我已不再用犀利的眼光、尖銳的詞鋒,來針對基督教發言。對中國佛教系統的著作,則多花了一點時間,有關於《楞嚴經》、《圓覺經》、《金剛經》、《大乘起信論》的註疏和禪宗的語錄,下了一些工夫。
二、初到東京
當時,因為從臺灣出去的留日佛教青年之中,還沒有一個學成回國的。所以我的師父經過考慮之後,反對我出國;原來答應支持我出國留學經費的一位南洋華僑佛教徒也變了卦;而當時的善導寺,沒有支援我的義務。我在一九六九年三月十四日,離開臺北飛往東京之時,除了一張機票之外,真是阮囊羞澀,幾乎是在國內佛教界的一片反對聲浪中,踏上了留學異國的征程。有人準備看我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