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計用不到以手抄寫,可是寫毛筆字是一種安心的方法,寫佛經更是一種定慧兼修的法門。不過據壽老說,他血書的那部《華嚴經》,留在中國大陸,經歷文革毀佛的法難之後,已是下落不明了。

壽老一生,都是以華嚴心量接引眾生,所以到處都受歡迎,他曾對我說:「出家人不怕人多,不怕有人來吃喝,不愁沒有衣食給人家吃喝穿著。」我到光明寺趕過幾次齋,壽老也給我們紐約的每一位出家眾布施過冬衣。他每於冬天的清晨,推著滿載穀物的車子,到市政府的廣場,餵食成千隻的野鴿,因為他每天都很準時,那些野鴿甚至先飛到光明寺的上空,來迎接他去施放食物。

壽老於一九三九年將原屬子孫道場的上海普濟寺,獻給五台山碧山寺作下院,文革後此寺已被改為工廠的廠房。一九四六年曾任鼓山湧泉寺方丈,一九四七年經蘇州穹窿山,至浙江普陀山的百子堂閉華嚴關。一九四九年大陸的政府易幟,壽老便出走越南西貢市(現名胡志明市),建菩提蘭若,一九五〇年至柬埔寨住中華正覺寺,並設無遮大會,以素筵供養當地僧眾。一九五一年於越南堤岸建十方紫竹林,又於越南嘉定省建華嚴寺,一九六〇年於越南大勒山重建天王古剎,其中以華嚴寺的規模最大,經營卓錫的時間最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