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生法師知道我已確定先往美國弘化之時,便給我回信說:「老兄是考到了一張駕駛執照,國內卻沒有汽車可開。」他這句話,形容得真是傳神極了。當時的台灣佛教界,既沒有駕駛訓練學校,更沒有汽車,所以像我這樣在日本考到一張駕照,回到台灣便派不上用場。因此,我一面以悲蒼的心情遠度太平洋,到了美國,一面發願我自己要在台灣置汽車,給後人來駕駛。這也正是我念念不忘要辦佛教高等教育的一股動力。
因緣不可思議,當我到了美國紐約,很快就被選任大覺寺住持兼美國佛教會副會長及董事,又正好遇到一九七六年的美國建國二百年紀念,我為申請先師東初老人訪美簽證,向美佛會的沈家楨居士商量出具邀請函件,沈居士便告知我說,幻生法師也要求訪美,問我的意見,幻師來美能為美國佛教會提供什麼服務?我說,幻師是我上海時代的同學,為人非常隨和,佛學的造詣比我高,來美後總是多了一位法師。結果便在董事會中通過了這件邀請案,而且辦的是宗教人員移民手續。
幻生法師到了美國之後,便在大覺寺與我同住。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五日,當先師東初老人在台灣示寂的訊息傳到美國,幻生法師見我十分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