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在旁安慰,一邊也代我把這項消息向美佛會的諸位董事法師及居士們傳了出去,並且於同年十二月十六日上午,隨同敏智、仁俊、日常等諸師把我送到新澤西州的紐華克機場,趕回台灣。到一九七八年元月十一日,他也寫了一篇〈我與東初老人〉的悼文,發表於《菩提樹》雜誌,後來被我收在《東初老人永懷集》。這份情誼,讓我難忘。
幻生法師在大覺寺那段日子,事情不多,倒是給他在沈居士的菩提精舍住了一段時間,他每天去長島石溪大學世界宗教圖書館查閱敦煌卷子,完成了幾篇研究性的論文,真讓我羨慕他有如此大的福報。因為當時大覺寺需要的是既能講經弘法又能照顧道場寺務的法師,幻生法師則一向孤獨木訥,對於事務性的工作,不是不願意做,實在是不太做得來。所以在我離開大覺寺之後不久,幻生法師跟大覺寺的因緣也告一段落。
從此之後,我與幻師之間就很少碰面。直到一九九一年十月四日,我到德州的達拉斯及奧斯汀兩個城市的幾所大學巡迴演講途中,也去休士頓的玉佛寺拜訪靜海法師,正巧幻生法師也在該寺掛單暫住,使我非常驚喜,並且在殿前合拍了一張照片,現刊於我的寰遊自傳《東西南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