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階段都見他的前衛性」是美術史家謝里法對他的認定(「台灣美術運動史」的權威人士),其影響實不只是台灣美術史上一位被注目的關鍵人物而已。

用二、三十年的投入,深心追求遠古中國「宋瓷之美」再現於鏡照大地的現代不鏽鋼作品中的精準俐落,震撼於太魯閣的山勢磅基,甚至晚期雷射作品的多彩虛幻……,內與外、形塑與質地、鄉土與歷史、科技與人文、……一起飛揚的藝術性靈,都讓每件作品在「生機韻致」中獨顯風華。

〈鳳凰來儀〉(一九七〇)、〈東西門〉(一九七三)、〈月明〉(一九七九)、〈鳳翔〉(一九八六)、〈鳳凌霄漢〉(一九九〇)、〈天地星緣〉(一九八七)、〈飛龍在天〉(一九九〇)、〈龍嘯太虛〉(一九九一)、〈淳德若珩〉(一九九三)、〈輝曜〉(一九九三)、〈地球村〉(一九九三)、〈緣慧潤生〉(一九九六)……,直線、曲線、平面、曲面、實相、虛體、高低、凹凸、方圓,乃至繁衍與形簡,由「龍鳳」的小愛到「宇宙與生活」系列的大氣,一件件的雕塑逐步形神圓融,愈見雄渾壯闊。

這其中,楊英風居士自少年時期親見雲崗大佛的震撼起,到終其一生不捨的戀戀追摹,魏晉時期的「中國文化和佛教藝術性靈」的廣博和深邃,虛實哲理和緣慧佛思在他心中交融出的「華嚴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