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微笑 278

要想突破較深的禪障,則亦困難。我對西方人多用理性的疏導,在禪理的說明方面,較重於思想的層次,在方法的傳授方面,也重於實用有效為原則;對東方人則比較重於信心的奠立,以及正知、正見的啟發。雖不拒在家人學禪,禪修者的生活,仍以離欲的出家模式為原則,否則,禪修和靜坐易於混淆,戀世的實用主義與入世的悲智雙運之間,也就無從區別了。
克:
我出身於基督教家庭,十四歲時發生了一次精神領域的特殊經驗,基督教無法給我答案。恰巧於韓戰期間,我被徵召入伍,以軍官身分派駐香港,擔任防衞工作,因此接觸到了佛教;後來在西藏喇嘛前,受了菩薩誓願,要以佛法普濟眾生。現在我的職業是教授,我的業餘,則以心理治療並在家中的週末聚會傳播佛法,希望透過禪的方式來接引西方人士。

我曾在美國的加州,遇到傑夫洛夫先生(Mr. Jeff Love)以及他的老師查爾斯勃耐爾先生(Mr. Charles Berner),教我用他們發明的方法,在倫敦舉辦每次為期五天的修行法會。他們曾到印度學習宗教哲學,又曾到日本修學禪修的方法,綜合而成為一套新的心理治療法。

由於今天的英國人,雖在健全的社會福利事業的保護下,沒有飢凍而死的顧慮,卻有核戰的恐懼、失業的打擊、英格蘭與愛爾蘭的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