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一個稍具規模的禪堂也不多見。因此,他向我表示:「可能的話,願來臺灣主持幾次禪七活動。」
於臺灣的十天行程之中,他所見到、聽到的關於禪在臺灣的消息確實太少。好像他的任務,便是來傳播禪法。由此顯示,一方面國內的宣傳固然不夠,另一方面我們值得外人觀摩的地方實在不多。因此在凱普樓氏訪問之後,《十方》雜誌的社長從智法師,就訪問了廣欽老和尚等三位法師,請教關於如何在臺灣建立一個理想的禪宗道場的意見。我以為道場不是理想的,是現實的,大家需要則有,大家不需要,理想亦無用。並引用黃檗禪師的一句話:「大唐國內,不是無禪,而是無禪師。」有了真正的禪師,禪的道場自然會應運而出。今天我們不論凱普樓氏的悟境高低如何,他虛心來臺灣尋根,所獲不多,實在叫人慚愧,所以祈願國內若能多幾位禪師,那便是外國禪師所要找的根了。
(一九八四年五月十五日《人生》一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