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教我們拿佛學院裡所學的五蘊、百法、四聖諦、八正道、苦、空、無我、無常等的知識來應試呀!
終於考上了
北投住了幾日,我們便住到新莊鎮的國民學校去了。七月下旬,又自新莊行軍至北投跑馬場下,那次行軍,因為天氣太熱,路上出汗太多,又沒有水喝,到達北投時,我一下子便喝了好幾碗的冷水。但在喝了冷水之後,膀胱脹得要命,卻又解不出小便,用力去解,也只滴下幾點血水,並且疼痛難受。我去請求醫官,醫官硬說我是到了北投,嫖了妓女,染了花柳病。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雖一再解釋,他仍以為他的判斷不錯。第二天,我痛苦得幾乎不能行動了,才被一個姓楊的老班長發覺,他替我開了三味中藥:車前子、木通、黃連,上午買了,煮了,服了,到下午,我的小便就順利了。原來我是中了暑熱,內熱不消,所以小便阻塞,那個老班長,不愧是老兵,他有經驗,我要不是他開的三味中藥,衛生連的連長也說只有兩種辦法:一是用鐵條通尿道,一是注射六零六。如果真是那樣,我就倒楣透了!
八月中旬,又從北投回到新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