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水月 112

三五、在歐洲之家的演講


下午五點,扎爾柯提醒我,晚上有一場七點至九點的公開演講。最初我還以為演講會場就在山坡上的這座小禪堂裡。可是,六點多我進入禪堂,看到一位女士,正在用中國話跟果谷對談,經過介紹,知道她是即將為我擔任翻譯的一位中國通。她在北京大學待過幾年,她的專長就是中文,談話非常流利。

從談話中知道,當晚的演講是在市中心的公共場所,可能有一百五十位以上的聽眾,因為我已經有了波蘭演講時翻譯人員的經驗,希望不要重蹈覆轍。於是,先將演講的大綱向她大致說明,結果發現她對於我用的佛學名詞多半不懂,需要我再說一次,並加以解釋,她才清楚,如果由她翻譯,最好先要給她一篇講稿,讓她有了充分的準備之後,照著稿子來唸,才不致於有問題。可是我除了在學術會議中發表論文,以及重要的場合發表談話之外,一般的演講,從來只有大綱,不會預先撰稿。

因此,我和她經過二十分鐘的磋商,便作了一個決定:比照華沙那場演講的方式,我用華語,果谷師翻譯成英語,再由佛學社的卡門女士翻譯成當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