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嚴法師在札葛雷勃演講,果谷師(右三)譯為英語,而由當地人士譯為克羅埃西亞語。
聽眾們對東方的佛教不僅是好奇,而且是為了想從佛教中追求到他們原來缺少的東西。譬如說我在演講中,幾度停下來問在座的聽眾,下面我準備想講什麼了,你們要聽嗎?聽眾的回音,總是同樣的一句:「我們就是為了要聽這些才來的﹗」其實我在當天那一場演講的內容,主要的只有三點:
演講結束,也留下三十分鐘讓大家發問,發現有三分之二的人,都能直接聽懂英語,他們問的問題也不外行,例如問我:苦與愛有沒有一定的關係?其各自的定義是什麼?自在與神聖是相同或不相同?頓悟的體驗能夠告訴人嗎?他們也問我的日常修行是那些項目?
其中有一位男士站起來要求發言,我以為他要問我什麼問題,但是他說他沒有問題,只是想告訴大家,什麼地方有人教打坐和參禪,我還以為他也是法集佛學會的成員,其實不是,他是屬於另一佛教系統的小團體,他給現場聽眾的印象,不是很好,因此當場就被卡門制止,並請他坐下,把時間讓給其他要發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