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位美國學者José IgnacioCobezon在國際佛教研究的年刊TheJournal of the InternationalAssociation of Buddhist Studies上發表過一篇論文。當天,我也遇到了藍吉富教授,向他請教,他告訴我第二天他會代我找到幾本相關的著作,派人送到農禪寺來;我得到這些資料時,已是二十九日的下午,只好連夜惡補,並且擬了一份長達四頁的演講綱要。以致當天晚上,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
五月二日下午,當我在中文大學講出之時,發現該校的教授群,對後現代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倒大大方方的講了二個小時。
首先,我介紹現代中國佛教學者的後現代傾向,還有前後兩期。前期的有支那內學院的歐陽竟無、呂澂、王恩洋,太虛門下的印順;還有以唯物論的角度,來批評中國傳統佛教的,是中國大陸社會科學院的任繼愈等,也有以新儒學的立場來批判佛教的,如梁漱溟及熊十力等人。近期在臺灣,則有林鎮國、周慶華、藍吉富等人,主要是介紹日本及中國有批判佛教思想的學者。
所謂後現代,指的是對於現代主義的繼續發展,同時也是對現代主義的否定和拒絕,主要是繼承學術思想而採取批判的態度。它有消極和積極的兩種傾向:消極的是,為批判而批判,具有破壞性的否定;積極的是,在批判既有思想的同時,也提出建設性的理論。原則上,除了唯物論的學者對佛教是純否定的之外,其他多半是有建設性的,在否定前人的同時,也提供了肯定性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