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又回到了禪堂,想實際瞭解一下,我為他們造成的困擾,究竟嚴重到什麼程度。先問這次禪七的總負責人Pawel,他說他沒發現什麼;其次問擔任波蘭語翻譯的Jacek,他說禪堂並沒有發生什麼騷動不安的情況,只是他也聽到我搖的鈴聲蠻響的,同時對於錄影的感覺也不太舒服。

郭重光居士擔任我的攝影師,已經有一年多了,每次總喜歡用錄影機瞄準著我,緊盯著我。這是他職業的專長,當他選定一個人物之時,總希望把每一個他所想拍的表情和動作,一絲不漏地錄製成他所要的鏡頭。他沒有考慮到我們是不是專業的演員,專業演員演出之時,目的就是為了上鏡頭、搶鏡頭。而我們禪修者當發現被錄影機鎖定之時,各項活動以及每一個人的臉部表情,就會覺得很不自在,特別是小參室內,可能會讓小參者要講的話講不出口,要問的問題也問不出口,臉部的表情變得很尷尬,身體的動作也會變成手足無措。但是郭重光的工作,就是錄影,所以也不能怨他。

其中最大的錯誤,是沒有事先宣布並徵得大家的同意。在下午一支香終了時,便由果谷師向大家表示歉意,請大家還是安心用功。晚餐後的開示中,我也再度向大家表示歉意,同時說明為什麼要帶一組錄影人員來打攪大家。因為我從懂得一點佛法時開始,就這麼說:「佛法這麼好,知道的人這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