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進不懈的氣氛,因此,自然有一股力量,吸引著一群愛好禪修的西方人,一次又一次地到那兒去參加禪修活動。他們也有以禪修方法的不同以及年齡層次的差異,而舉辦多元化的禪修活動,除了以內觀禪毘婆舍那為主要禪修活動之外,還有修慈悲觀的禪七,另有十多歲的少年禪修營、父母子女一同參與的親子禪修營、二十歲到四十歲的青年禪修營等。
我在參觀之後,覺得學到了不少東西。當我向他們揮手辭別之時,他們都希望我能再一次有更多的時間,來指導他們禪修。我說以我忙碌的行程以及衰老的年齡,對這樣的預約極感到光榮也覺得慚愧,所以既不願說「好」,也不希望講「不」。就這樣在他們的依依不捨中,我們的車子已經漸漸地離開了麻省的巴瑞。
在回程的車上,果谷師告訴我說,這一次的麻省之行,收穫不少,除了結了善緣,也聽到了不少有關於西方人弘揚禪法的經驗之談。此外,還有一份給我們東初禪寺不算太少的供養金,其中包括車費、鐘點費,以及學生們的隨喜布施。這在過去是很少有的經驗,不知他們是用什麼理由,能夠讓聽課的學生們,除了繳納學費及住宿費之外,還願意布施供養。以往依我們的感覺,既然收了定額的費用,就不該再鼓勵學生作布施了,但在那個內觀道場,卻又做得非常自然。當晚回到紐約的東初禪寺,已經是晚上八點二十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