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寂護的弟子迦摩羅什羅(蓮華戒 Kamalaśīa)及毘廬遮那羅怯怛(Vairocana-raksita)等,應聘自印度入藏,從事翻經,宣揚佛教。其中特別是迦摩羅什羅,著有《中道莊嚴釋》等六種論書,鼓吹中觀思想,並與中國的大乘和尚辯論而獲全勝。毘盧遮那羅怯怛著有《八苦分偈》及《發信明燈》等書,並與濕連怛羅菩提(Surê-ndrabodhi)共同譯出《華嚴經》,以揚顯教。

從譯存於藏文藏經丹珠爾論部的覺密與吃㗚雙提贊王及臣庶函件中,知道當時本可延致印藏英才如遍照(Vairocana)、龍幢(Klu-yi-rgyal-mtshan)、智軍等入藏土,但以藏王過於持重,致未成行。

又據金山正好的《東亞佛教史》一八一頁稱:在此期間,另有印度學者毘摩羅彌多羅(Vimalamitra)及西藏學者曲其南巴(Chos-Kyi Snan-ba)等譯出佛典;巴爾丘拘(Dpal-brtsegs)等撰寫譯經目錄,迦濕彌羅的耆那彌多羅,規定了僧制。由於這些大德的努力,佛法便邁向於隆盛之途。

拉薩的論爭


在此時期,因了漢僧及梵僧的會集西藏,彼此所學的淵源又不盡相同,所以發生了摩擦。漢僧在藏講學的時間較久,其時勢力頗盛,為領袖者被稱為大乘和尚(Mahāyāna Hoa-Śan)。)。據《西藏佛學原論》二二頁至二三頁說:「其人持說,近似禪宗,以為直指人心乃得開示佛性,依教修行均唐勞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