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錄影做什麼?
五月十日,星期六。
昨天和今天,跟隨我從臺灣來的兩位攝影人員,都到了禪堂,不僅是獵取戶外經行、出坡工作、上殿過堂、打坐、運動的各項鏡頭,甚至在我小參時,郭重光居士都拉開小參室的房門,拿著他的錄影機,瞄準著每一個來跟我請求小參的波蘭居士。結果引來輪值監香的Anna Jedynak女士,非常生氣地向我抗議。
她說:將小參室的門打開,我每次搖鈴喚人進出小參室時,禪堂裡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們都誤以為是每支香終了,她為此相當困擾;同時,錄影人員進進出出,對著禪修者緊迫盯人式的錄影,使得大家緊張,她質問我:「究竟我們是在打禪七呢?還是在演電視?」
我以為一定有許多人向她提出抗議了,所以她是那麼地生氣,我便請郭重光立即停止錄影,把小參室的門關起來,並且請Anna自己來跟我小參。我問她詳細情況,同時向她表示抱歉,她沒有繼續向我抱怨,也不提供是那些人向她抱怨的名單,只是問我有關她自己一向所用參話頭的方法,